吴昌硕书法用什么纸,说明你是真的喜欢书法?
歪诗言志
一句话真的难以表达我对书法艺术无以言表的喜爱之情,所以我就先上四句话吧:
秦砖汉瓦钟王字,司马文章李杜诗。继晷焚膏勤勉励,吾身以外尽吾师。——旧作七绝《志于学》学习并真心热爱书法的同学一定都有体验,一天不摸纸笔就像少了点什么,这是主观上的感受。不仅如此,我还会觉察,一天不动笔,就会较之前生疏。因此古之有大成就的书家一向是终生学习、临池不辍的。
所以,这东西入坑就是一辈子的事儿!下面说说我自己的学习过程,给初学者以启示。也欢迎同道真正交流。
学习总结我的书法老师,最早可追溯到钟繇,其次王羲之,后来还拜过褚遂良、虞世南、颜真卿、王宠、倪瓒、文衡山等,可谓转益多师。不过,他们若是泉下有知收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徒弟,估计非得气活过来不可!
因为我对于书法的热爱程度可谓多年如一日,所取得的进步和成效也可谓多年如“一”日。初,由唐楷入,终不得法,后上溯魏晋,进而秦汉,曾涉猎李斯的《峄山》《泰山》两刻石;汉隶游弋于《张迁》《礼器》《石门》《曹全》等各碑刻之间,用功不深;于魏碑方面初唯钟情《张黑女》,逐步移情《董美人》。眼界开阔后品味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,喜爱风格由婉约一路奔向豪放,遂探索《龙门》诸妙品,尤爱其中《始平公》《孙秋生》《杨大眼》等造像记,之后方觉中道之妙,定格于各类墓志。行草方面也是妍朴二路摇摆不定,时而《圣教序》,时而《祭侄稿》,时而“二王”,时而“米张”,至今仍于门外徘徊。近年又执迷小楷,初由王献之《玉版十三行》入门,再到王羲之《乐毅论》《曹娥碑》《东方朔画像赞》等,继而钟繇《宣示表》《荐季直表》,后摒弃碑刻精研墨迹,于王宠、黄道周、倪瓒、文征明等多有用功。篆书方面,笔法由李斯入,字法承王福庵《说文部首》,识篆亦不可少《说文解字》之《篆法百韵》(小篆造字中特殊情况),后于晚清诸家中寻求碑刻以外的笔法,次第从王福庵到萧退庵;从赵铁山到赵之谦;从吴熙载到吴昌硕等无不涉足。近来尝试大篆学习以弥补小篆用笔之不足,早期学过《石鼓文》似已无感,到是对《虢季子白盘》《散氏盘》等金文的学习颇有感触,其用笔方面的灵活性对小篆启发良多。简而言之,吾之所长,在于广博;吾之所短,在于庞杂,终落了个无所不知、知而不通,通而难精、精而未研、研而无功以至眼高手低的尴尬地步。虽说我见一个爱一个,至今一无所长,但我乐之于此,乐此不彼,想让我改,门都没有!庄子说: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无涯,以有涯随无涯,殆矣!殆就殆吧,反正能活到死,能学到死,以学为乐,足矣。清初傅山说:“不知篆籀从来,而讲字学书法,皆寐也;不作篆隶,虽学书三万六千日,终不到是处,昧所从来也。”,余结合自身实践而深有体会且深以为然,书法学习由篆籀入,最是方便法门,既可掌握千古不易的中锋用笔,又可自上而下了解汉字的发展演变规律,可谓一举两得。涉猎广泛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提高审美能力。那些最初以为优秀的东西,在眼界开阔了以后逐渐变得平淡无奇,以至索然无味……
结语书法学习,是一个不断否定从前、加深理解的过程。若没有对从前的否定就没有未来的成就。必须在曲折的道路上砥砺前行,进步的过程是真正的波浪式前进和螺旋式上升,总之,书法艺术大器晚成,绝对没有一蹴而就的迅速成才!
学习书法从何入手?
这个问题是书法爱好者出学甚至学了很久仍然疑惑的问题。作为一个从小习字的爱好者来说,我感觉也是很难回答,因为没有太准确的答案,只能从自身感悟中跟诸位同道交流一二。
如何看待清朝的书法?
如果说清代有“丑书”,那清代这个“丑书”与现在混迹于书坛的“丑书”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。它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。
明清之际,书坛出现一位惊世骇俗的大家,傅山。
(傅山作品局部)
傅山有一句论书名言,说:“书宁拙毋巧,宁丑毋媚,宁支离毋轻滑,宁真率毋安排。”这句话里面,有一个“丑”字,说书写,宁可“丑”而不要媚。这段论书名言,历来将之概括为“四宁四毋”,是横扫书坛做作,媚俗之风,开创求真,洒脱,自然之意趣之书风的檄文。古代书论中还有一句话说“书如佳酒不宜甜”,意思是同类的。
不知道题主之“有人说‘丑书’始于清”的根据是什么,如果基于傅山,那是混淆了两个不同时期,针对不同的书坛现象,出现的不同的“丑书”这个名称的含义了。
(傅山 作品)
现阶段书坛出现的“丑书”,我们界定它可以在三个方面来判定,也是关联到书法根本性质的三个方面。
首先丑书是不守书法法度的胡搞,或者根本就没有法度,完全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而行。创作确实是需要感情,思想,情绪的主导引带。但是这个主导引带必须在规矩之内,叫做“随心所欲而不逾矩”。如果坏了规矩,这个随心所欲就是混账,就是胡弄,就是搅浑了水以欺世盗名,以自己的“聪明”戏弄民众的智商。
(闭着眼睛的“画符”)
第二,我们说的丑书,是完全败坏了书法精神的所谓“创新”。所写所作意欲“别开生面"地弄出新的花样来,却违背了书法的精神,违背了书法的规律,无视书法以意为上,以学养修为做内功的根本主旨。一味在外表形式上做肤浅的媚俗的怪异的卖弄和表演。以卖弄噱头来哗众取宠,以故弄玄虚来迷惑世人,以怪异百出来争抢眼球。这些做派败坏了书法的实质精神,误导了书法的价值判断,扰乱了书法的内在规律。
(“摸爬滚打”式)
因此,由上述形式至上的追求派生出来的在书写的相关材料上、工具上以及在工具的使用把握上做花样的所谓书写,就是毫无疑问的丑书。诸如不以书法法度做准则的纸张处理,意图由此做出新花样的;诸如不以正常的执笔书写追求书法本质精神,却用反常态的执笔手段甚至是令人作呕、低级趣味的“操持”来显示“丑态”的;以及变尽花样,只是为了表现自己的“与人不同”而在各种别样“物体”上的书写等等。
(裸女做“纸”)
一句话可以划出是不是丑书的界限,就是所谓的书写是“为了”书法,还是舍本求末,仅仅“为了”没有底线的无所顾忌地表现“自己”。
据此,就是否“丑书”这一命题来看清代的书法,应该也是明了的。
据此,对于傅山的“四宁四毋”其中的“丑”字的含义也就不应该再有疑惑的理解和认识了。
书法的创新是不容易的,既要有“四宁四毋”的大胆突破旧藩篱,又必须在书法的法度里,书法的精神里,书法的规律里做探求。它是一项繁难的系统工程,却不是一蹴而就的花样经。(END)
(五管齐下)
(“射”出来的东西)
***
【附图除了傅山的书法以外,其余都是不忍称为“书”的,也不应该称为“书”的】
为什么韩愈在石鼓歌里说羲之俗书称姿媚?
对王羲之的书法,其实是存在争议的。我们之所以认为王羲之的书法具有里程碑的意义,就在于,他把书法的美学价值,从文字学的实用价值中,脱离了出来。但是,前人未必赞成这样的说法。孙过庭的《书谱》,就是因当时有人批评王羲之如:”妍因俗易”,“今不逮古“,又如:”书契之作,适以记言”,等等,所进行的反击,驳斥。孙过庭认为:事物是发展的,”古不乖时,今不同弊。所谓文质彬彬,然后君子,何必易雕宮于穴处,反玉辂于椎轮”。简单的说,时代变了,书法也会变。而且”文质彬彬,然后君子”,可是孔子之言,而何谓文,就是纹,就是表面,就是形象。王羲之追求文字的形象之美,是不违背儒学理念的。孙过庭洋洋4言,为王羲之的书法做了据有理论依据的辩护。
改但是,在书法由古文,到篆籀,到章草楷隶,一路行来,一直存在着争论,如东汉时期的文学家,词赋家赵壹所著的《非草书》,就是对草圣张芝的尖锐批判。后人曾认为,赵壹对张芝的批判,是对书法艺术发展的反动。然而赵壹所云:草书”近于矜技”,”上非天象所垂,下非河洛所吐,中非圣人所造”,等等观点,在后世书论中,仍时有再现。可见,书法要不要向艺术化的道路上发展 ,一直是有不同意见的。作为领导古文运动的首要人物,韩愈,主张文以载道,在当时,是具有改变文风,推动社会进步的历史意义的,也许,他的这一主张,要进尔诉诸于书法,认为书法要载负的,只有道,而不必有艺,有美;有便是俗,便不可取。总之,
从赵壹到韩愈,关于书法趋向之争,並非是偶然现象,而且,到今天是否可以做出结论呢?还是不下结论为好。毫不夸张的说,书法可以作为中国独有的艺术形式,屹立于世界面前,而王羲之,还有站在他前后的众多书法家,就是为这一艺术的形成而付出毕生之力的志士仁人,他们和他们所留下的碑帖,书论,是构成中国文化史,文明史的历史事实。但是,应该同时看到,中国书法是在争论中,磨合中,痛苦中前行的,这当中,如东汉的赵壹,唐代的韩愈,还有很有批评家,他们的很多观点,是十分中肯的,切中要害的,是从另一方面推进了书法发展 的。任何事物,都需要多个角度的观察,认识,纠正,甚至批判打击。何况书法,他本就是不同于其他艺术,和其他文字,他承载的东西太多了。你在他的山谷看到的,可能是一片草,一条河;而在他的山顶看到的,是什么呢?今天的书法,依然存在乱象,所以,在学习和创新的同时,更需要及时的批评,匡正。新问题,老问题,真的不少。只有看到问题,书法的发展才有可能,因此,我们呼唤有更多的赵壹,韩愈出现。
顺便表达一下,我是最喜欢王羲之的书法的,以下,是前两年临的王羲之的乐毅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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